祁青鹤一怔。
“……抱歉。”
眼下折回去寻那遗失的珠花已然是万万不可能的事了,仲藻雪心里虽然气恼极了,但却还是跟上了他的脚步往密室石门的地道走了进去。
只是脸色阴沉非常。
“往这边。”祁青鹤道。
“我自己走!”
仲藻雪一把挥开了他的手,脸色阴沉的说道,“离我远点,再碰我一下我直接剁了你的手。”
“……”
两人一路拐进了密室的地道之中。
这一方的路道非常的狭窄逼仄,紧随其后的那些个士卒一时间难以一股脑的全追上来,也算是就逃生的路道拉开了些许的距离。
祁青鹤走在了最前面,一只手握着袖剑,另一只手无比熟稔的转动着山道两旁的机关。
“你来过这里?”仲藻雪问。
男人走的实在是太自如了,好似闲逛自家的庭院一般。
“没有,只是这个地宫的图纸我在此之前就有在老师的手记上见过。”祁青鹤转落了一旁燃着长明灯的烛台,眼前的又一扇石门“哗啦啦”的打着开。
他道,“老师说,这个机关是他早年所制的一个半成品,远没有达到他心中的预期,便将这个图给了我当做了一道课业考我,让我运用自己所学的知识假拟补充这一个机关阵的瑕疵所在。”
这也是他敢直接往下跳的原由,因为他知道这个地方的生路在哪里,包括每一扇门通往的地方。
石门打开了,却并不急着关上。
祁青鹤一手拉住了仲藻雪的衣袖带着她不停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