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摊在案上的水阵图,看了一会儿,孟将军道,“其它暂且不说了,沈钰既然来了临安,这与我们来说确是大好的时机,只要杀了他,一切——”
正说着话的时候,船身突然震荡了一下,激得舱舍里的桌椅移了移位。
酒盏和菜点滚落在了地上。
几个水果直打着转儿滚了过去。
觉察到了不对劲,孟将军伸手扶了一把桌案,沉声道,“什么事?”
刚刚发问,却见着守船的另一个下属疾步走了过来,脸上俱是慌张的说道,“将军!大事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是郎林!是镇西军的主帅郎林将军!”
“胡说!我们一直行下走得是极隐蔽的,沿路的水线也没有见到任何的暗藏,怎么可能!”
“是真的!”
那个下属揣着腰间的佩刀急声道,“他们用了这些日子挖开了另一条暗渠,就藏在那里,眼下郎林就带着船拦在了水面上,将军,你快过去看一看罢!”
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孟将军脸色登时一沉,抛下了手中的水阵图大步走了出去。
一手掀撩起了帘子。
果不其然的,看着眼前一条又一条的战船一字排开的拦在了水面之上。
为首的将帅正是驻守在此的镇西军主帅郎林。
只看着他披挂铠甲,一只手落在了腰际上的佩剑上,见着他走了出来,当下朗声高道,“孟将军,一别经年,别来无恙否?”
——
“锵!”
“锵锵锵!”
又一道机关被拉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