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妇给老子站住!”
恼羞成怒的几人吆喝来了弟兄,三五成群着追了上来,身后是一片的粗鄙的叫骂之词,听在耳里甚是刺耳,仲藻雪原是做了二十余年的大家闺秀,也只是那一日听尽了人世间一切的脏词恶语。
但似这一般的被男人追在后面要打要骂的阵势却是不曾有过。
她想,平日里若是自己犯了事,好似多是让自己跪下便屈了膝。
她至多只会据词争辩一二,争得个公理出来。
但是,却好像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反抗要斗争,要逃出他人的匡定的礼教与父夫纲常的枷锁。
只由来如此,她也便就循规蹈矩作得个如此。
“你驾车,我甩开他们。”殷盈见着车后跟着的动静,抓着车辕探得个头过来对她说了句。
“好。”仲藻雪点头。
“驾!”
“驾驾!”
她伸手驭着马车,四平八稳的冲去了前道之上,只往前的一条路耳,却也不知道有没有走了偏当,只是眼下后来追兵紧跟实在是没有更好的法子。
殷盈只用了一只脚把在了车辕上,以挂帘缠着腰让自己稳当的探出半边的身子来。
“嗖!”
“嗖!”
“嗖!”
最开始,她是弹出了数十枚的银针,迫得那些以脚力追上来的人踩到了银针吃痛的停下了脚步,至以后面几人翻身上马,骑马追了过来,她便换成了飞镖直创着马腿。
马蹄创挫之下嘶鸣着直往前面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