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哈!”仲藻雪冷笑了一声。
言语之中尽是玩味。
“一边在我面前惺惺作态说着我错了,一边用那些无辜之人的性命相要挟,祁青鹤,你原也成了那些个虚伪矫饰的伪君子。”仲藻雪讽笑非常。
“……”
祁青鹤一身墨色的长衣站在了她的身前,却是张着嘴唇久久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还有——”
仲藻雪讽笑之色越发的控制不住,“还有往去行刑台之前,你说——你说你原是一直都倾慕于我。你喜欢我,哈哈——哈哈哈哈——你喜欢我哈哈哈哈——”
祁青鹤嘴唇苍白如纸的站在了那里,整个人都透着彻骨的寒意。
“哈哈——哈哈哈哈你喜欢我,你一边说着一直喜欢我,一边数年对我寡情薄幸不闻不问!你喜欢我哈哈哈哈——”
“……”
那一双清冷的眸子犹有一道裂痕乍现,像是有什么东西彻底的破裂了开来。
祁青鹤脸色毫无一丝血色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望着眼前的人。
“拿着你的这一份所谓的喜欢去喜欢别人吧,我受够了!”
仲藻雪说完一手掀掉了牢狱里的一整张桌案,直将那上面的残碗寒盏摔去了数米,砸作了个稀烂!
我断不思量。
你莫思量我。
将你从前与我心,付于他人可!
眼前,犹然闪现而过的是那一封包封着休书的信封,黄纸生冷,墨残半截,但即使时隔数载却还能清楚的看见上面是她小题的那一句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