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嵇舟轻摇着扇叹息,“好歹你我也有一夜的欢悦,殷姑娘何以如此狠心。”
殷盈立在了那里不为所动,只是微低下了头慢条斯理的解下了手中的那一副镣铐,尽见妖冶的眸似笑非笑的生了几分的妩媚,“既然公子如此多情念及着那一夜的欢悦,不若今日便当桥归桥路归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我离去吧。”
“这怕是不行。”嵇舟摇头,“强闯法场这么大的事情,我若是放了你哪里都没法交差。”
殷盈拆下了那一副镣铐,“你要抓我?”
嵇舟笑了笑说,“怕是姑娘得跟我走一趟。”
殷盈不以为然,“翰林大学士要抓我这么一个弱女子,何必追了这一路,直接去西陵王府找世子要人不是更好吗?”
“……弱女子。”
嵇舟摇扇的手一停,面上有怪异的重复了一遍那三个字,竟是自顾着忍不住闷声笑了起来。
拆完了手上的那一副镣铐,殷盈随即撕下了面上的那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张娇娆妩媚的脸,一双眼睛似蛊似摄,尽是一片多情。
“我可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金丝雀,不正是弱女子吗?”殷盈斜着他笑道。
嵇舟笑罢之余收起了折扇,“那么可否劳请你这样一个弱女子助我一力,为我剥悉事由真相呢?”
“我为什么要帮你这样一个心脏的男人?”殷盈斜着他。
“苍天可鉴,在下的这一颗心澄如冰玉朗如明月不沾一丝的污杂之质。”嵇舟语气夸张的喊冤。
“公子能要点脸吗?”殷盈道 。
“哎——”
嵇舟长叹了一口气,摇着扇低道,“看来殷姑娘对我实在是误解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