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人这……”那狱卒心里有些拿捏不准他这番是想要干什么。
“有任何事我一力承担。”祁青鹤道。
“……”
狱卒心里苦,又更生着无奈的不敢违逆他,只得打开了最里头的那一扇关押着死囚的牢栅。因为地牢这些几日有经了次贼匪的劫狱,加上这涉及皇亲的重案犯人不日将要执死,为了以防万一便将她羁扣在最里边。层层铁栅,道道地锁,那地方是比起之前的囚笼还要黑的不见一丝的光亮。
打了个灯笼走在了前边带路。
只见着微尘之间,她正背对着他立在了那里长身不动。
这让祁青鹤神色一时有些怔然,不觉想起了那一个似真似幻的梦,想起了在那一个梦里他似扑火的飞蛾一般冲上去从背后将她抱入了怀中。
“大人,明日执刑的死囚就在这里。”狱卒道。
“打开牢门。”祁青鹤道。
“……那大人你可得小心一些。”狱卒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听从了他所说的话,拉下了那死牢里的锁链,扣开了地上的地锁,随即伸手把开了牢门。
黑暗之中的声响与光亮总是会显得格外的清晰。
听到动静的仲藻雪转过身来。
正看着他一手扶着牢门微微低下了头躬身走进了牢门里。
“我有说过不想见你。”仲藻雪缓缓开口。
“我知道。”
狱卒自觉的退了下去,走前不忘掌亮了些那深笼之中的壁火,留了些许光亮,然后在谨慎的将外围处的重栅拉了下去以防万一,自己候在了外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深笼之中一时间只剩下了他二人。
“知道还来自讨没趣?”仲藻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