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把椅子有一道被带倒了下来。
那新妇就摔在了他的面前,连同着被带落下来的酒盅一起滚落在了他的脚边。
双耳不知为何的嗡鸣不止,眼前更是几经有重影,祁青鹤犹似魂脱一般的站在了那里,浑身止不住的僵冷不得动弹,只觉得眼前的这一切何其的熟悉,好似就在昨日一般,与往昔的那一幕幕重叠在了一起放映,一时知道竟让他不知道哪一幕是过去,哪一幕是现在。
“枉你一介文儒,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那张家纨绔却像是看戏一般的撑着一只手嗤道,“真是白糟蹋了这么个小美人。”
“——!”
那赵家官人听着心中窝火气忿。
但看着对方到底是张家的大公子不敢多有得罪,便转了身将气撒在了那妇人身上。
“你这不知廉耻的贱妇!”
“官人!我只是想要——”那新妇挨了一下,摔在了地上泪眼婆娑着正想要辩白。
“我赵家三书聘娶竟娶了你这等偷腥的贱人!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与男人厮混在了一起吃酒谈笑拉拉扯扯!这般放荡不堪你便不如去做那花楼里的娼妓罢!”
“也配留在我赵家做我赵家的贤媳?!”
那赵家官人正是气头上,一边怒骂着一边正要动手。
扬起的手陡然被人一把给抓住,不得动弹。
“住手。”祁青鹤眸子已是冷到了极致,全开的气场一眼扫落下来,当下全叫那赵家官人给震愕住了,毛骨悚然之间背脊犹然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