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祁青鹤面色生冷的说道。
“……”
“时候不早了,派几队人继续去追缉此人,以免留有后患。余剩下的人加强地牢里的防守,不得再出有任何的纰漏。”祁青鹤一边说着一边勉力的站起来。
单正阳扶了他一把,“大人,还有两日就是刑期了。”
祁青鹤看了他一眼,“我知道。”
单正阳试探的问道,“依大人看……这两日后的处刑还是不变吧?”
祁青鹤得小厮搀扶着正往回走,听到他的这一番问话后,抬头望向了他。
庭舍之间一时寂静。
贯堂的风静静的吹过,吹得人骨子里都是发寒的,可堪堪是真的砭入了骨髓里边。
祁青鹤道,“不变。”
单正阳大松了一口气,只感觉心里面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有落了地。幸得他没有将这一桩明了直白的案子往一个复杂险难无比的方向跑了过去。
但想到这里,心情又有些复杂。
他原也有热血与抱负。
也曾想要去改变一些什么,为这浑浊的官场世道。
只是他太过于人微言轻了,哪怕是经了粉身碎骨也不得以一丝的效用。
看着寒风里男人削瘦的背影一点一点的没于黑暗,单正阳心里却是不觉叹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