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冷静一点,莫要这样……”吴作青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肩膀,想要安慰他几句却又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跌落在怀里的那一宗卷轴又彻底的滚落在了地上。
祁青鹤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声音发颤道,“她要我亲手杀了她……”
……
“我只是在以一种极其理性的法子理智的在跟你说明白这一件事。”
“用你的逻辑你的处理方式来处理这一件事情。”
……
那一夜,她站在了他的面前,以冷酷到接近残忍的平静将所有的一切剖析给了他听,告诉了他事实与真相,告诉了他何为理性与理智。
再在最后,平静的告诉他自己赴死之前最后的遗愿。
他许是薄情寡性,但再如何的凉薄也不比她这般的能做到对自己如此的残忍。
小厮打来了一盆干净的水走了进来。
丫头们拿着伤药也急匆匆的小跑着赶了过来。
最后余剩下来的那几根颤颤巍巍的弦开始了不住的崩断,也不知道到底是背上的那一道旧伤复发拉扯的疼痛还是胸口积聚不得出的郁血吐不出来的窒息。
痛到难以喘息的地步。
祁青鹤紧紧的抓着吴作青的手臂,修长的指骨泛着苍青,坐在座椅上的整个人都有佝偻着蜷缩作了一团,像是难以呼吸一般的苍白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