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口气都像是撕扯着肺叶一般的收张。
祁青鹤站在牢门口定定的望着她这般的模样,眼里是已经掩饰不住的生痛。
“大人。”喂完药后狱卒站起了身候在一旁。
“你先退去一旁罢。”祁青鹤道。
“是。”
狱卒听令的退身站去了外墙那一边,给足了他审问的空间,又介于这个死牢中的犯人有越狱的前例,半点儿都不敢有怠慢的盯着。
虽然是入了夜。
但这地牢之中向来就是暗无光亮不分黑夜白昼的,只有壁上的火把冷冷的烧着,便是连那本应该最炽热的火都生着寒气。
外面的雨依旧还在下,听着雨声敲打一片。
“……”仲藻雪缩在地上睁着一双眼睛许久望着他,待等到彻底的平缓了下来后,她半敛下了目,像是一个没事人一般的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
“你来做什么?”她开口问。
祁青鹤望着她那一张生冷的面容,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可有好些了?”
仲藻雪看着他许久,像是觉得有些好笑一般,“我的死活又与你有什么关系?”
祁青鹤面容缄默。
“祁大人。”仲藻雪缓缓地站起了身,走至在了他的面前,抬头对上了他那一双像是深的化不开墨的眸子,道,“祁大人不觉得现在再问这些话,再做这些事,非常的可笑吗?”
“我只是过来看一下重案要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