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时候费心关注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彼时沈魏坤得知秦聿将动身回国:“你没告诉家里人要回去了?那到时候打算住哪?”
秦聿笑得没所谓:“哪里不是住,租套房或是睡酒店,都一样。”
“对了,一直没跟你说,我早年在港岛投资时买过一套房,至今没住过,不知道你高不高兴帮我去打扫一下。”说是打扫,实则是委婉地希望秦聿能住进去。
“那就多谢了。”秦聿明白他的用意与好心,也不推脱便答应了。
虽说两人是朋友,但秦聿知道,沈魏坤看自己总是免不了会带些长辈对待小辈的意思,在许多方面都有意无意照顾他。
秦聿今日早起,为的就是守到邮差。
五点半没到,他就站在院门口等,见邮差来了,忙冲他挥手:“打扰,能不能麻烦你过来一下?”
邮差不明所以,还是过去了。
“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能不能把这封信和报纸一起放进隔壁的邮箱里?”
“你是要寄信给他们?”只要在一个行业待得久,便能见惯形形色色的人,可邮差从事送信多年,这样的要求还是头一回见。
两户人家明明就是邻居,竟会写信互通。
“不是寄信,就是麻烦你一起投递一下,我不留姓名和地址。”秦聿知道自己看起来一定非常奇怪,在想法实践之前以为十分简单,等真的做了,才觉得无比幼稚且好笑。
但毕竟下定决心,都把邮差叫来了,没有再说算了的道理。
他拿出信封递给邮差:“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