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也蹙眉道:“槐山那地上我们的人搜过许多次了,皆一无所获,大人您看是不是要增派人手……”
若要增派人手,恐怕触怒陛下,此案闹得太大,朝堂中已经有许多人不满了,顾宴虽然是大理寺卿,恐怕也做不到立刻调令几千人。
顾宴向来不知道低调二字怎么写,只是觉得要借兵,就免不得要和那些个老臣磨叽时间,他眉心微蹙,沉声道:“槐山地势不高,若要寻人,本官调安远侯府的府兵。”
宁也叹了口气,一拍膝盖,“宁国公府的府兵也可以……”
温鱼看着他们两个三言两语之间,怕是要为了这个孩子把京城搅个天翻地覆了,由衷的叹了口气:“两位爷,不知二位是否想过一个更简单的方法呢?”
顾宴眉心微蹙,两人一对视,顾宴立马别开眼:“不可。”
她还没说呢,就知道不可了。
温鱼摇摇手,道:“其实大人心里也明白这样才是最省事的呀,我们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些跪行的妇女和这个什么狐仙教是一伙的,但那些妇女的思想已经完全畸形了,如果要一个一个审问,那不仅费时,还什么都问不出来。”
“我想过了,今天是万灯节,人人都需要戴面具,我戴个面具混进去就是了,徐小山曾经说那孩子在地下,也许这就是找不到的原因。”
“大人不必担心‘我……”
顾宴眸光沉沉,开口打断她,“此事休要再提。”
温鱼一撇嘴:“大人是觉得如今影一影二都不在,我一个人太危险了么?可面具在路边买一个就是了,她们跪行的时间是夕阳时分,甚至我连路线图都打听清楚了。”
这回连宁也都愣了,“影一影二不在?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顾宴沉声道:“今日一大早,被安远侯府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