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伶可能这辈子都没这么哭过,心上压的大石被撤去,他压抑已久的情绪也恢复了许多。整个人这才开始后知后觉的羞窘上头,不好意思的松开了紧搂着萧晏池的手。
见他情绪平复了些,萧晏池又问他,“你说你的记忆能被人看见,是怎么回事?”
如果他们无法对萧晏池造成威胁,最坏也不过是用别的手段折磨自己罢了,只要自己咬死不进来,就算他们应尽手段也没用。
灵魂离开肉/体太久,身躯就会逐渐衰亡,灵魂没了载体,早晚也会消散,所以他需要时不时的回去。
但如果真的有那样一天,消散在这里也不错。
在确认别人进不来之后,君伶已经不在意记忆的事情了。听见萧晏池问,便不甚在意的将雌虫独特的记忆储存方式说了出来。
“好啊,”萧晏池在他鼻尖刮了一下,“怪不得我们每次比赛你都记得比我快,原来你脑子里有作弊器啊……”
他拉长了声音,不出意外地看见君伶耳廓一下变得通红,眼神也有些躲闪。
“每次赢了之后提要求都说让我再教你点东西,你是真的记不住,还是假装自己记不住?”
君伶的耳廓更红了,他一时忘了这件事,被萧晏池抓住了小辫子。
他不是记不住,他只是想让那个人在这里多停留一会。
但萧晏池本来也只是为了逗弄他,让他情绪好一点,此时见他注意力转移了,他也不在意答案。
随手造了件帕子开始给他擦眼泪。
“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