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善妒,但我也很清醒。我杀了他的雌君有什么用?死了一个还有成千上万个,我一直都知道我不可能是他的唯一,所以我怎么会因为妒忌而断绝自己呆在他身边的机会。”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声音很冷静,就像是在剖析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君伶却因为他这几句话有些晃神,他下意识看向萧晏池,就见对方也在看他,神情虽然淡淡的,但是眼眸里的光却专注又温柔。
君伶悄悄握住了他的手,然后萧晏池也很快回握,与他十指相扣。
他能理解西里尔话里的绝望和疲惫,因为以前的他也是这样的心思。
明知自己不可能是他的唯一,所以也只敢在心底期盼自己能多获得一些荣宠,在他身边留的久一些,再久一些。
西里尔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动作,他的思绪难以避免地陷入到了过去,他既是在讲述,也是在借此回忆那些不敢轻易触碰的记忆。
“我被处死的原因,是我发现了他的一个秘密。”
萧晏池抬头看向西里尔,直觉这件事远没有他想象的那样简单。
“蓝庭在贩卖雌虫的鳞甲。”西里尔道。
虽说将虫族的鳞甲贩卖给异族算是叛国罪,但是虫族每年要经历那么多场战争,死去的虫族不计其数,绝大多数将士们为了敛财都干过这种事。
叛国罪只是一道法律,而受制于法律的,绝大多数都是无权无势的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