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精神力宛如失效一般,幼雌丝毫不受他的控制。
雷陨被这有违常识的一幕震惊到失语,做惯了掌控者的强悍让他在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惊呼叫人。
可是刚一张口,还没来得及发出一个字,就被桑琦干脆利落的抽出匕首抹了脖子。
划破的喉管让他无法再发声,雷陨一手捂着胸前的创口,一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不断喷血的喉咙,萧晏池站在他背后,五指微张,所有溅出去的血液全都诡异的停滞在了半空中。
雷陨的身子歪歪斜斜的软了下去,萧晏池另一只手一摆,椅子划过去,接住了雷陨将要倒地的身躯。
雷陨脚下的生机阵勾住了他最后悬住的一点儿生机,让他整个虫陷入了失血和剧痛后的重度昏迷中,却又死活无法咽下最后一口气。
他临闭眼前还是一脸震惊,死亡的痛苦甚至还没来得及爬上他的脸,雷陨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可他不会再有醒来的机会了。
可能直到他死之前,他都不明白是谁杀了他,为何要杀他,以及……雌虫是如何摆脱了精神控制对雄虫出手的。
桑琦慢慢站起身,将那柄尖刀上的指纹抹去,随手和那封信一起放到了雷陨的大腿上。
它的眸中没有恐惧,也没有大仇得报的兴色,就像是一件必须要完成的事情如今做到了一样。
桑琦目光平静的直视着萧晏池,道:“殿下,我的命,从此只属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