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池不紧不慢道:“在知道你的事情之前,也没有人会相信还有雌虫仅凭一双手就能打开虫族皇室掌控的枷环。所以……”他逼视着地上的罪雌,“如果我能做到,你能付出什么?”
“全部。”罪雌紧紧的盯着他,“如果你能让我活,那么我可以将一切都献上!”
楼下等了一会的君伶见他迟迟不下来,此时也上了楼,刚推开书房的门,就听见罪雌的这番话。
他与转过头来的萧晏池对视一眼,在萧晏池眼神的示意下,直奔自己最关心的点:“在此之前,我想要知道你是怎么躲过记忆检测,并且保全了你所在的星盗团的?”
这个问题他在监狱中听到过无数次,他咽了口唾沫,哑着嗓子道:“我忘记了。”他看着那只年轻俊美的雌虫,平静道:“我知道自己忘记了,只是不记得是如何忘记的了。”
忘记。
是一种对于雌虫来说就像是天方夜谭一样的东西。
可以将它们的大脑比作磁盘,而一切经历都会刻录上去,只要存在,就不可能忘记。
罪雌自然知道他们不可能就这样信了,他解释道:“几乎没有星盗团会接收叛逃的雌虫,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雌虫的记忆区是封闭的,我们会记住所有发生的事情。别的星盗若是被抓,只要自己不松口几乎不会威胁到整个星盗团,而雌虫不一样,所以一开始我并没有被接受。”
他费力的喘了几口气后继续说道:“直到后来我发现了一个方法,可以让雌虫忘记自己身上发生的事。”
君伶一听,呼吸登时急促,“什么方法?”
“我不记得了。”罪雌回避着君伶锐利的视线,低声道:“为了避免它们挖出线索,我忘记了所有跟星盗有关的事情,只留下了能让我活命的久一点的技能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