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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伶的伤瞧上去不算严重,要不是裤脚那一大片骇人的血迹,说不定他还真信了君伶那句“不碍事”。瞧上去不严重是因为划伤他的羽翼太过锋利,又避开了主要的力道,伤处很深,但是伤口却很细。
再加上君伶那强悍到有些变态的愈合力,一路走过来的这些功夫,伤口已经不流血了。翅翼虽然锋利,但是毕竟不是锐利的一条线,况且又伤在脚踝这样痛觉敏感的地方,撕裂带来的痛感一定不轻,但是君伶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
“你这不要命的打法,是从哪学来的?”忍了又忍,萧晏池还是没忍住抱怨,嘴上的语气不太好,可是覆上伤口的手却是温柔的。
君伶面色涨红的看着蹲在他身前,将他的右脚放在膝上认真查看的萧晏池,笔直的小腿跟脚尖紧张到绷成了一条直线。
萧晏池敲了敲他的小腿,无奈道:“放松,这样绷着很容易压迫到伤口,你是不会痛的吗?”
君伶的小腿被他握在手里,整只虫又是惊又是羞,完全感觉不到伤口上的痛,此时听见萧晏池问他,他才茫然的回过神道:“啊?”
算了,看君伶这样子,就算痛估计现在也感觉不到了。
他将神识铺开,确认了周围没有人和监视系统之后,精纯的灵力从他右手涌出,慢慢的聚合在君伶的伤口处。
温热而麻痒的感觉盘踞在他脚踝处迅速修复着伤口,君伶奇异的瞪大眼睛,他的眼圈还有点泛红,可是瞳眸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蓝色,瞧上去有点儿天真。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