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只雌虫,已经情难自抑的变成了如血般的红眸,双臂不受控的抱着雷陨的小腿,拿脸轻蹭着。
雷云面含轻佻的望着这一幕,不屑道:“拥有再强大的力量又怎么样,还不是一遇到雄虫的精神力就变成了神志不清的野兽。虽同为虫族,我从来没有将雌虫当成我们的同伴。”
他看向身侧的萧晏池,勾了勾唇角,道:“它们,不过是有着和我们一般模样的低等生物。是武器,是奴隶,唯独……不会是伴侣。”
雷雨的视线意有所指的划过君伶,又道:“晏池,你是个聪明的雄虫,如果你后悔了,还来得及更换交易条件。”
道不同不相为谋。
萧晏池并未搭话,他与雷雨本来就不是一个物种,他也懒得向种族观念根深蒂固的本土雄虫灌输什么正直思想。
兽到人的进化本身就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他们穿上衣服的同时,也将体内的兽性一并埋藏在体内深处。经过千百万年的进化,属于野兽的那一部分本能被压制、束缚,而后又在过度的桎梏中,慢慢被解放成人的模样。
思想的改革只有通过历史的泪与血才能有成果,而不是靠着他一个外来人类站在人的角度,慷慨激昂的来番演讲就能改变的。
他无意介入虫族内部的制度,也不愿被同化,他只想带着君伶远离这个将畸形刻在基因中的种族,在属于他们的斯尔兰特养花种田,过属于他们的生活。
雷雨见他不答,耸了耸肩,也沉默了。
不多时,身后来了一个平民雄虫,对方手里拿着个木质盒子,外面还套了一层智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