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明说,可是基本就相当于否决了君伶和他是旧相识的可能。

见君伶失望,他便将人往自己怀里又揽了揽,轻声安抚道:“即便我们的过去没有羁绊,可现在的我们也相遇了不是吗?不必太执着于过去的东西,我们总要一起往下走的,你和我的未来还长。”

君伶又将头低了下去,弯着脊背,额头抵在他的颈窝处,低声道:“可我就是……想要和您之间的羁绊深一些,再深一些,最好我们一开始就遇见,从来也没分开过。”

萧晏池被他这孩子气的话逗得发笑,君伶贴的极近,自然听见了他的笑声,闷闷问道:“您是觉得我很可笑吗?”

萧晏池捂着唇轻轻咳了一声,压下笑意道:“不,我是觉得你很可爱。”

“我一点都不可爱。”君伶还带着点闷闷不乐的情绪。

萧晏池便忍着笑意轻声哄道:“怎么会,你最可爱了,小睫毛精。”

君伶垂眸低声道:“您总是有很多我听不懂的称呼,我很无聊的,跟不上您的逗趣。”

这就是君伶不懂了,逗一个什么都懂的老油条自然没有让老实人脸红来的有趣。若是碰上一个你说十句,他施施然回你十八句的人,那就会失了逗弄的乐趣。

而且这“老实人”还长得一幅凡人勿近的冰冷模样,脸红的时候,如同高山的冰雪落了一点绯色,动人的不可思议。

“就是因为你不懂,所以逗起来才有趣啊。”萧晏池慢慢的抚摸着君伶的后背,突发奇想道:“我摸你这里的时候,你的骨刀会有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