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池换了个姿势,将头枕在君伶的肩上。

人一旦看到恶劣的东西,就需要想点美好的画面自我治愈一下。

他闭着眼靠在君伶身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轻声道:“跟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吧。”

“我吗?”君伶想了想,“我小时候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我算是个贵族a雌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在雄父的庄园中没什么虫理会我,但是也不会受虐待,雌父将我安置在一幢空荡荡的大房子里,除了我之外就是几个做杂事的平民仆从。”

“会孤独吗?”萧晏池问道。

“孤独?”这个词对君伶来说很新鲜,他轻轻笑了笑,道:“不会,虫族的感情没有那么细致,体会不到这些感情。”

“你小时候,长什么样?有视频吗?”

“我小时候,可能跟君闻有一些像,不过我的眼睛颜色比他的深一些,轮廓也更明显一些吧。只是……没有留下视频……”没有虫在意,小时候的君伶自己也不在意,所以没有留下任何影像。

但是现在好像又有点后悔,也许是该留下点东西,才好不让他的这句期待落空。

“嗯。”萧晏池的声音有些低,“那……小时候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他问一句,君伶就认认真真的答一句,在他的记忆里从未有过这般与人话家常的时候,这感觉对君伶而言很是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