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也顾不得再逗他玩了,他一跨步绕到君伶身前,俯下身去看他,略有焦急的问道:“眼睛难受吗?”

君伶仰头看着他,对他眼神中流露出的关切欣喜不已,他伸手摸上了萧晏池的脸庞,有些温柔的道:“雌虫没有那么脆弱。”

君伶的手骨节分明,摸在他脸上的触感却又很柔软,雄虫还未成年的脸不过巴掌大,他一只手覆在脸侧,轻而易举的触碰到了萧晏池的唇。

“在问你难不难受,又不是问你能不能忍住,关脆不脆弱什么事。”萧晏池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伸手覆上君伶的手,却也没拿开。

而是就这样手叠着手,停留在他脸侧,他注视着君伶,温声道:“撒娇也不会?这种情况,你应该说……”他的声音压很低,又因为两个人贴的极近,所以君伶清清楚楚的听见他说的后半句,“我难受,要男朋友吹吹才能好。”

君伶像是被他眼里的柔情所蛊惑,他仰头看着萧晏池,情不自禁的跟着他复述道:“我……我难受,要男朋友……吹吹才能好。”

君伶的声线很清朗,他一旦不压低声音,听在耳朵里的话总有种软乎乎的小奶音。萧晏池深深的望进君伶的眼睛,几乎用目光勾缠着君伶眸中炽烈又真挚的情意。

他抬手捧着君伶的冰冷的面容,俯下身去在他眼睛上亲了下去。

君伶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在感受到眼皮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之后,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攥住了萧晏池的袖口。身体里迫切的渴望让他想要将身前的人用力拉到怀里紧紧抱着,可是更深一层的情怯和崇敬却又逼得他死死克制着自己的冲动。

他只能渴望而又克制的,用力攥着那一片衣角,像是飘在海上的人紧拽着唯一一块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