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池握着藏锋,突兀而又迅猛的一刀劈去,轻喝一声:“偷袭!”
偷袭二字不过玩笑,刀本就是一种一往无前而又无比正直的武器,练刀的人一辈子都做不出拿刀偷袭的事。
萧晏池提刀而来的瞬间,君伶的脚尖一踢,地上的长刀一个翻身,刀柄借着力被抛至半空,君伶一个旋身张口,就将细长纤薄的刀刃衔在了口中。
他口中一柄银白的长刀,唇瓣殷红,微微露出的一点牙齿与刀同样洁白。
他衔刀的模样恣意随性,像是口中的不是刀,而是一朵花。
面对萧晏池的攻势,也只是步履不乱的悠悠然往后退。
君伶眸中带笑的望向萧晏池,双手还在悠闲的落在肩侧编辫子。
冰冷的刀锋贴着君伶瓷白的面容,两相交映,莫名艳丽。
萧晏池的攻势看着刚猛,其实也在处处留情。
可眼看着几次攻势都被君伶轻易侧身躲过,他也不由认真了几分。
厚重的黑色藏锋重重的横劈过去,君伶的腰后弯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银白色的刀锋一侧在他唇边,另一侧擦着藏锋的刀面险险划了过去。可他的下盘却稳稳的扎在地上,丝毫不动。
“基本功不错。”萧晏池轻赞一句,话音还未落,刀锋又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