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没什么苦衷,确实也像那些雌虫说的一样, 他是在借着战争和杀戮, 发泄心中濒临失控的情绪。

他一点都不干净, 他的双手沾满了血腥。

大厅中的晏序演完了这场蓄谋已久的戏, 施施然退了场, 剩下满厅神色各异的虫族,交头接耳的互相打探着信息。

天色渐渐暗下去,萧晏池带着君伶准备离场,临走前他问道:“感觉你今天没什么胃口,好像没吃什么东西。”

君伶笑了笑,道:“雌虫很少感觉到饿,吃食物只是摄入能量的一种方式,我不用每天都吃。”

萧晏池挑了挑眉,倒也没再追问。

他能看出君伶有话藏在心里,只要他问,君伶也一定不会瞒着他。只不过君伶此时不想开口,他便也就装作没察觉了。

他和君伶一起出了晏家的庄园,踏上了回程的磁悬浮车。

萧晏池向后一仰,透过悬浮车透明的天窗看着夜晚的繁星。

君伶则静静的坐在他对面,悬浮车内一时安静异常。

“君伶,你想听我过去的事儿吗? ”萧晏池凝望着头顶的星空,忽然出声问道。

君伶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有些惊喜的看了过来,道:“我可以吗?”

萧晏池失笑道:“当然。”

“我以前的地位,可能比【晏池】要高出不少。”他声音平静,舍去了关于萧子言的内容,挑重点跟君伶说了些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