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打横抱起萧晏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中因错愕而瞪圆了眼睛的雄虫,轻声道:“雄主,冒犯了,可是我急需您逼出我的腺体,之后您有任何责罚,我甘心领罚。”
最后一句纯属废话,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有多少次刻意的利用第二精神体对他因怜悯而起的善意,来做出逾越的行为。
他大步走向地下二楼的医疗室,留下身后目瞪口呆的莲娅和桑琦。
身量比他瘦小的雄虫堪称乖巧的缩在他怀里,君伶不经意间低头一看,萧晏池漆黑如墨的瞳眸中竟然有些许轻柔的笑意。
地下二楼到了,感应灯早早亮起,厅内一片明亮寂静。
君伶上前启动了仪器,几乎不用多做操作,之前本就录入了提取程序的手术台自发的开始调整刀具和仪器。
然后他转过身来解开了衣领的扣子,半跪在萧晏池身前,露出了白瓷一样的肩颈,还有隐藏在肌肤下的腺体。
从君伶转身开始解扣子的时候,萧晏池就在看他。
他纤白的手指修长柔软,很难想象这样的一双手可以轻而易举的捅穿异族的心脏。此时那双手搭在自己衣服的领口上,正在心无旁骛的解扣子,他的动作其实很快,可是在萧晏池的眼中却仿佛是慢动作。扣子被一个一个解开,君伶白皙到仿佛新雪般的颈和肩,还有形状完美的锁骨,都慢慢展露了出来。
萧晏池的呼吸不自觉漏了一拍,等到君伶侧偏着头,在他身前上身笔直的单膝跪下时,他的手不自觉的摸了上去。
肌肤色泽如雪,也冰凉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