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挠。”范月行急忙说道,但为时已晚。
宋盒英不解的挠了两下就停止了。
但很快她就知道,范月行为什么不让她挠了,被挠过的地方一阵又痛又麻,宋盒英这么坚强的人,都差点掉眼泪了。
“我去给你找点水。”范月行笑了笑,说完,就去找水源去了。
途径一些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范月行找到了水源,给宋盒英接了一些冰冷的溪水,溪水冷得慎人,想必定能将她额头上的感官给压下去。
走了两步,再起身时,范月行听到了一个虚弱的哀鸣声,似乎是个异兽幼年体的声音,范月行打水的动作没停,根本没有搭理。
弱肉强食,又是在原始区,少管闲事对谁都好。
范月行拿着水就走了,回到花椒树旁边时间,宋盒英正顶着额头的瘙痒在挠痒痒,但她还没不怕死到用摘过花椒的手去挠。
反而是用手背在蹭着,痒痒的额头。
见范月行回来,宋盒英如释重负。
水清洗了她的手,将身上因花椒而起的酥麻压下了些。
“我可再也不想摘这玩意儿了。”宋盒英抱怨道。
范月行笑了笑,“其实小心一些是不会有事的。”
“这些就可以了对吧?”宋盒英检查这棵花椒树,上面不管是青的还是红的花椒,都已经被全部摘下,真正做到了不管大小一个不留。
“嗯。”范月行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随即旁边趴着休息的黑虎,突然站了起来,望着密林深处发出威慑,圆圆的眼睛,也变成了冷酷无情的竖瞳,极具威慑力和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