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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艽看着还在流血的手,一下子明白了,又问道,“那你一人的血液就足够,为何还要割我的手。”

韩逸夫被问的面色尴尬,的确是这样。

“就,就割一下,又不会死。”韩逸夫竟撒起泼来。

其余几人听闻汗颜。韩逸夫还真会折腾。随后又听道他说道,“我血少,放多了,好多久才能补回来,你年纪轻轻的,多吃点就行,干嘛跟老家伙计较。”

这话说的可是一点都不脸红。正如韩逸夫所说他已过了几个秦艽的年纪,所以秦艽还学聪明了,立马打着趣反驳,“那师叔祖,诚如你老人家说自己年纪大,更不应该体恤晚辈吗。”

这说的韩逸夫哑口无言。他的眼神瞟到五行车轮阵,立马转移话题,“我说你们也真是,想不想赶紧完事,非要在这上面较真。”

韩逸夫这句话算是他的缴械投降,看着他尴尬的表情,秦艽也不好再次为难,还是瞿辞打了圆场,“前辈教训的是,这就看阵来。”

眼前的阵暗的只能显示一个轮廓,根本不似之前的耀眼夺目。此时手上的血液都干涸。

韩逸夫走上阵前,轻轻按下阵中间的那个可圆珠。只听见啪嗒一声,这阵便开了一个口子,里面像一个无底的深渊,看不见,也探不清。

在阵开启之际,那阵后的硕大合欢树,像疯了一般拼命摇晃着,似乎带着深烈,浓郁的感情,道不上的激动和欣喜。

瞿辞,秦艽,唐三木三人纷纷抬头。韩逸夫看着这头上一片乌云,又瞧着这树根发疯一般,摸着下巴,思量了片刻,“这宅子以前是谁住。”

听到这话,瞿辞立马面色凝重了起来,“二爷爷。”

“那这树可是他所植。”韩逸夫继续问道。

瞿辞点了点头。

听闻,韩逸夫大叫一声,“这可坏事了。这树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