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的手指细长,虽有老茧,但指间分明,一双手宛如玉。那红绳苦桃与手相得益彰。他轻笑了一声,面色柔和,有些满足,说道,“三木刻的。”
听完这句话,韩逸夫当真确定这个少年确确实实疯魔了。当初断指也要护他周全,如今一根小细绳就骗的死心塌地。
韩逸夫心里想着当真要会一会这唐三木,真是个害人的妖魔。不过现在想来。起初对秦艽的承诺,定要护他周全,这次下山,也并无道理,想到这,韩逸夫竟有些释怀了。
“那祸害,有何征兆。”韩逸夫问道。
往下不到五里,下山朝着庐州,披星戴月,一天半即可。
一直想着路程的秦家并没有听到韩逸夫的问题。这让韩逸夫有些不高兴,眉头稍稍紧了一些。
看着面色青愠的韩逸夫,又看看毫无反应的秦艽。洛清明当即把话接了过去,“师傅,昏迷不醒。”
洛清明的插嘴,明显的让韩逸夫不悦,大袖子一挥,竟掀起一阵风来。
“定是恶人磨。害人不浅。”这声音大了几度,直惊了走神的斟离。
秦艽自然不是聋子,收起心思,浅浅的回了一句,“师叔祖,不是恶人磨,也不害人。只是喝了桑芽水,昏迷。”
得了注意的韩逸夫心情有些好转。撩拨这胸前的头发,“也是,你们几个也搞不起什么风浪。”
一路上马不停蹄,赶到庐州时天刚刚亮。这比原先的计划足足早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