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万不能出事啊。瞿辞慌忙试着唐三木的脉象,平稳有力,一切都好,但为何不醒。
恐惧感一时间充斥着整个身体,“秦艽,秦艽。”瞿辞的大吼让秦艽和斟离都有些不适应,闻后立马赶来。
看着瞿辞紧张忧愁的样子,秦艽像是拉响了警报器,“怎么了。”
瞿辞脸上汗水直流,“木木叫不醒啊。”
这一句话险些让秦艽缺氧晕过去,怎么会,明明一切都很好的。
“斟离,去把獠牙草拿来。快。”不知发生什么事的斟离见瞿辞和秦艽慌张的样子只能照办,不一时就把獠牙草拿来了。
秦艽把獠牙草放在手上,獠牙草在手心轻轻一捻变成了粉末,随手端起床头上的水杯,小心的把粉末悉数的倒进杯中。如珍宝一般在手心加热,不一会杯中便冒着热气。
瞿辞小心的把唐三木抬起来靠在自己的肩上,秦艽轻启着唐三木的嘴,一点点的灌进去,可这水就是不听话,顺着嘴角往外流着。看的几人干着急。
唐三木的鼻息正常,面色也和常人无异,就是怎么唤都不醒,即使是暴力也不行。像是摄了魂魄一般。
见着獠牙草进不了唐三木的肚子,瞿辞也有些着急,额上的汗珠一层一层的往外渗着。
“这样不行啊。没办法只能那样了。”秦艽的语气更加着急了。
瞿辞和斟离一时间不明白秦艽说的哪样,都静止了。
看着不解的二人,秦艽胡乱比划姿势后脸却红的像西红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