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心想着还差瞿辞这一关,殊不知,瞿辞这关连过都不用过。
秦艽和斟离出去的时候唐三木的心一直在揪着,神经时刻紧绷着。手就没从牙齿上下来过。
心里不知埋怨了多少回,自己不打紧,秦艽的前程怎么办。
直到斟离进门,秦艽进门后给他一个微笑他才放下心来。
又是一天,清晨,大家都早早的起来,对于昨天的事,大家都沉默,像是默认了一般。
收拾好桑芽,打好晨露。几个人就返航了。
回去的路总比去的路容易。
回到庐州已经是五月了,这时的合欢花开的正好,粉色的,一看就掉进浪漫里。
瞿辞推开了唐三木的门,轻喊着,“木木,起来了。”
今日的唐三木一身白衣,青衣薄衫,少年感满满。瞿辞一开门,正迎上起身的唐三木。
瞿辞惊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与那时一样,一看着这样的唐三木,瞿辞的心急像是开水烫了一样,噗呲噗呲的。
秦艽和斟离都在大殿里等着,桌子正中间端端正正的放着一碗青色汤汁,这是桑芽的水。
唐三木的登场,使整个大殿如沐春风,秦艽和瞿辞一个模样,都惊得说不出话来,缓了有一会,秦艽才张开口说话,“三木,你这身打扮。”
“怎么了,不是挺好的。”说着,双手摆弄着衣裳,腕上的红绳苦桃和琉珠,显而易见。
秦艽的脸微红,磕惨了老半天,“好,很好。”
对于瞿辞和秦艽的反应,斟离倒是没有这么夸张,见惯了唐三木的稀松,头一次见他这样精致。斟离可能知道秦艽口中的目成心许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