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现在变得也太腹黑了点,斟离的醋都吃,难不成以后出门自己罩着袍子,不让人看,或者买东西还要拎着筐,做不接触生意,整起来自己倒像一个传染病人,需要隔离。
唐三木想到这,那既然这样,外面的馆子也去不了,毕竟要吃饭,吃饭就要用碗筷,用碗筷就得沾着嘴,就算是洗了碗筷,别人再用也是自己用过的,不就成了间接亲密。
怕不是以后出门都难,一想到这,唐三木立马愁容满面。这个男人现在有些讨厌了,但有些可爱。
天空没有黑潭的阴郁,这片耀眼的上空总显现着着不安,尤其是这一地的白沙,刺眼的让人慌张。
唐三木总有些说不出来的不安。瞿辞依旧再感受着这片地的生灵。
“哥哥,有些不对劲。”唐三木对瞿辞说。
瞿辞收起了他的白袍,表情有些凝重。正好对上了头上积聚的云彩。
“但愿不会。”
上空的云朵疯狂的聚集着,白色的一团一团如同雪球一样翻滚着,一瞬间如同旋涡,这一地白沙也有规律的旋转着。
“小心。”瞿辞吼着。
几个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这连天的白云惊了神。
刚才还是青云万里,这一时间,乌云密布,雷声滚滚,和地上白沙相对着。几个人围成一团,看着天色大变。
须臾间,耀眼的青天白日竟成了如在黑潭。和这白沙相得益彰。
“注意,不要走散。”秦艽抓着唐三木的胳膊,生怕他离开。
“小五,”瞿辞说完,就见鸡毛掸子在四人周围喷起火。哗啦一声,火焰笼罩着四周。构成了一道火墙。
地上流沙走动时刻迁移着,除了鸡毛掸子护住的那片地方,其余的地方全部都移动了位置。几个人的面色又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