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不吃可以但唐三木却不行,一天一夜没进食,已经让他饿的难受,看着瞿辞递上的干粮,他接过,巴巴地吃着。
瞿辞看着唐三木吃东西的样子,一时间让他想起了那一年初识张生和崔鹤的那晚,也是破庙,也是四人。
草草结束,日上三竿,森林里的雾也小些。瞿辞说今日采些,明日采些,掂量掂量足够了。
入森林,瞿辞特意吩咐大家不能走散,今早已经探过路,这森林邪气太重,少不了怨气,一人行动很危险。
经过昨天的一些混战,这里的草木已经不是昨日那样凶狠,路面也清楚了不少。
瞿辞想个法子,用绳子把四个人都系在一起,这样就不会再次出现意外。随时艳阳高照,可脚下的土依然是潮湿不堪,黏答答的,让人一踩就陷。
风入树林吹得呼呼作响,每个人的耳边都像是伴着幽魂,不停的呼着凉气。深入二十里地,比昨日的还要深一些,这里景象让人叹为观止。
因为已经完全进不到太阳,置身于黑潭一般,树木比原先的还要高大,树与树之间并不接近,总是这样,上边惊人的叶子,就像大伞一样连接覆盖着,屏蔽了整个上空,这样一来,白天黑夜混为一体了。
上空中不停的有鸟飞过,碍于光线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品种,听着声音,不像是昨日搏斗的大鸟,也不是中原的鸟,南水果真是稀奇的很啊。
秦艽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亮,小心的护着,生怕这潮湿的空气阴湿了唯一的光源。
几个人相互挨着,左右警惕,慢慢的走着。每一步都牵动着心跳。
就在这时,不知哪里一声响,这响声清脆,同时伴着味道,几个人纷纷掩鼻。
“对不住,紧张没忍住。”斟离前后点头哈腰的道歉。
瞿辞只是皱了皱眉。秦艽简直是想弄死他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