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瞬间觉着这人还不如不接罢了。
就在这时,唐三木突然喊了一声小心,就拉过自己,身体挡在前面。
秦艽的心突然停了下来,眼前的人像是被人伤到一般,从他的眼前倒了下去。他的自觉告诉自己,唐三木出事了。
“三木,三木。你醒醒啊。不要吓我。”秦艽不停的喊着,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秦艽害怕极了,提心在口,惊恐之意,犹言魂离壳也。
“我当是心里想的。没有不接你啊。”秦艽哽咽着,瘫坐在地上,抱着昏迷的唐三木,忽的发现颈间一只黑虫。
秦艽小心的将那黑虫出去,翻落在地的黑虫被秦艽一掌劈死,还冒着白烟,竟是这残留的黑虫作怪。
昏迷不醒的唐三木让秦艽心急如焚,这时,瞿辞也不在,自己又不懂医术,只得等着瞿辞来看情况,秦艽强忍这慌张,不停的朝唐三木渡着真气。
心里不停的自责着,为什么咬的不是自己。为什么遭罪的不是自己。
一系列的战斗,时间过得也异常的快,转眼已是傍晚,秦艽抱着昏迷的唐三木在森林入口等着瞿辞很斟离,分开时,瞿辞说过入口见。
待到鸟鸣三巡,瞿辞和斟离风尘赶来,后面便跟着鸡毛掸子,刚见到瞿辞,秦艽就扑通往下一跪。
瞿辞被跪的一脸茫然,秦艽面色凝重,斟离也只能缄默不语。
“我,我没护他周全。”秦艽的声音略带周全。
瞿辞听到后,眼神突然散涣,看向昏迷的唐三木,如同晴天霹雳,愣了几秒,揪起秦艽的衣领,“你,你再说一遍。”
“我没护他周全。”秦艽笔直的跪着。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