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把怀里的木头都放下了,蹲在一旁,斟离也顺势挤了过来。
瞿辞打了个响指,就听见鸡毛掸子挥动着大翅膀扑闪扑闪的过来,嗤的一声往堆好的木头上喷火,一会便有青烟冒起。
“危险吗。”秦艽转过头看着唐三木温柔的问道。
歪着头的唐三木看着黄火映着的秦艽,只想这一刻永远停留,“恩,如何说呢。起初见到凶物是惊吓不浅,还好后面有哥哥。”
“那是个什么物件?”斟离问道。
“两只食人花罢了。”瞿辞说道。
“那时我第一次见哥哥用剑。”
说刀剑,斟离和秦艽都坐直了,唐三木第一次见可不代表他俩没见,在斟离眼里,那刺眼得剑身本身就是杀人的利器了。
“茹血。”瞿辞盯着眼前烧旺的火,紧接着说道,“那几天他可尝到甜头了,包括梧桐镇上。”瞿辞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和他的剑一般,冰冷。
这是三个人第一次听见瞿辞主动说到他的剑,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兵器。
唐三木还记得当初开玩笑说剑名,现在听起来还真是有些毛骨悚然。
南水没有北疆的狂沙飞石走砾,有的尽是延绵的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