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有很多其他的人,虽说和自己不想干,但碍于唐三木,瞿辞只能另改时间去会一会这个令耒阳卖命的人。
偏房里坐着的人很悠闲,端起小厮刚送来的茶,慢慢的吹开茶水中的茶沫,轻轻的泯上一口,便放下杯子。
韩逸夫觉着今天的茶异常的苦,手指敲着桌子,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月亮已经挂起来了。外面也热闹了起来。屋子里没点灯,却被月光照的如昼,椅子上的人勾起的嘴角,看来人不回来了,还有人也不劳烦动手了。
离开耒阳苑的时候,唐三木才清醒过来,“哥哥,不是要见朋友吗。”
瞿辞怔了一秒,就挽起唐三木的手,笑着说,“是这样的,今天太晚了,那个朋友有些不便。”
秦艽总觉着有些猫腻,“不方便,还是刻意不见。”
瞿辞看向有些不悦的秦艽,他知道,这些天确实是隐秘了些。
还没等瞿辞解释,一旁打着哈欠的斟离就凑了过来,“哎呦,不方便就不方便呗,日子不是长吗。好困啊,回去吧。”
若不是因为唐三木,秦艽是不会管瞿辞闲事的。
梅雨下个不停,淅淅沥沥的如同哭丧,不大但是时间长,太久没见太阳,人也不免有些颓气。
唐三木却很喜欢这种天气。宁静自然。第一个把持不住的还属少年,斟离可能是闷急了,在屋里上蹿下跳,嚷嚷着快要生霉了。
瞿辞这一早就收到了陌生信件。直接署名刘大奇。附上地点时间,单独约上瞿辞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