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葛大牛就一瘸一拐的进来了,葛大牛见着秦艽也在,缩在墙角,从唐三木这个角度看,又黑又矮的,还真像一个大冬瓜。
唐三木停下手里的棋,“葛大哥,有什么事吗。”
唐三木刚说完,就看见葛大牛咚的一声跪下了。
秦艽放下手里的棋子,眉头又是一搐,“你这是什么意思。”
可以看得出来葛大牛还是怕秦艽的,额头上的冷汗跟豆粒似的往下滴着,但好像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也顾不得害怕,抬头哭丧着说,“秦公子,请你救救阳溪吧。”
“阳溪。”秦艽被说的一愣。
“他是我们村长的儿子,村长人很好,阳溪人也很好,他跟我玩到大。不该这样命苦。”葛大牛声嘶力竭的说着。
唐三木扶起跪在地上的葛大牛,“葛大哥,有话你慢慢说,能帮助的我们自然会帮。”说着看看秦艽。
唐三木一行人去到阳谷家的时候已经快黄昏了。阳谷虽然是个教书的,但是皮肤黝黑,并不像一般的教书先生,有着山羊胡,和书生帽,是个比较糙的人。
常年的农作,自然也没有教书先生那种文艺和古板。
唐三木还是头一次见到阳谷这样的教书先生,因为阳谷长得太粗狂了,络腮胡,黑皮肤,浓眉大眼,穿着粗衣麻布,小腿上还有早晨去田里防水沾上的泥水,这样一看,阳谷不像是会教书的,倒像是会撕书的。
倒是阳溪,面如玉,丹唇皓齿,尽管穿的不是锦衣绸缎,也难遮住他的丰神俊朗。比的上城里的公子哥们。
阳溪平卧在床,平静的如同死人一般,呼吸很浅。阳谷说昨晚发病,吐了好多血,大小便时出血。
而且四肢清冷,视不着物。今日不吃食物,一直都在用参汤吊着。看着好多了,不发病的时候好常人无异。
因为阳溪的情况特殊,晚上,唐三木秦艽和瞿辞也只能在阳谷家留宿。
斟离和葛大牛回去了。因为阳溪的病,这索性给了唐三木方便,煎药,煮汤就不用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