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辞想问另一块玉佩在哪,但又不好意思问。这时梁九歌又继续说道,“另一块在寿桂子那里,但寿桂子不知所踪,只能从他后人那里寻了。还有,你身上的那颗珠子是我的,也是寿桂子的。”
瞿辞被这句话吸引住了,情绪激动了起来。“莫非前辈知道瞿家的事。”
梁九歌回答道,“我只是帮了小忙,至于其他寿桂子比我更清楚。还有你祖上的事如传闻不差,但是你二爷爷的事就不一样了。”
瞿辞听到这沉默了。二爷爷,就是那个把父亲养大的人,和三木一样,常年生病的人。
最后梁九歌又补充到,紫珠和琉珠是一对,玉佩也是一对,珠子是梁九歌所有的当年赠于寿桂子,玉佩是寿桂子所有的当年赠与了梁九歌。
梁九歌的一番话在瞿辞的脑子里来回的跑,他感觉需要回故乡一趟了。当年梁九歌在庐州府和李霁月相识,算起来,二爷爷,二十年前差不多去世的,这中间想必是有些隐情。
唐三木和秦艽回来已经是未时了。太阳也转向了西边,再过几个时辰,天又要晚了。回来时并没有看见瞿辞,唐三木还念叨着,亏自己还带回来一些糕点。
章丘涟经过斟离这么一闹,神志清醒也要几天,瞿辞放心不下便去了章家,不出所料,离开了一夜在次到章家,章丘涟在床上躺着双眼紧闭。
而章丘涟的母亲依然教科书般的演绎着儿病母忧的戏码。瞿辞心里想着,任谁有这样的母亲也受不了。
章家人见了瞿辞,像是抓了救命稻草,也像是逮住了杀人犯一般。章丘涟的那个恶母,一把揪住瞿辞的衣领,非要瞿辞还命。瞿辞连看她一眼都懒得看,掰开她的手,整整衣领,往章丘涟的方向,渡了一口气。便说道,“你儿子也算是个好人,他不想醒来,也许是想让你多哭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