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疼黄黎,但也心疼自己。初为人母,她也是爱她的孩子啊。
照着黄黎的计划,等她的孩子出世李霁月就成为了母亲,斟容再怎么嫉恶如仇,也不会对别人家的孩子动手,别人家的孩子不是斟家的血脉。
但是换一种说法,黄黎都离开的斟容还能管的着么。但是黄黎却说,斟容私下里找过她,跟梁九歌回庐州府可以,但是每月必须要有书信。
若是断了联系,自己自然是有法子找过来的。李霁月又说道,“走都走了,哪里还能找到,写个假的不就行了。”
黄黎又是真羡慕李霁月的天真,“斟家人自然是有一种追踪术,每个斟家人在出生时都采了血。只要有着血就能知道方位。”
说道这李霁月更糊涂了,“那你又不是斟家人啊。”梁九歌接住了黄黎想说的话,摸了摸李霁月的头,“霁儿,你忘了黄黎和斟易夫妻。入族谱,会不采血么。”
到了庐州府,三人住进了李霁月烧毁的宅子,无人打理,已经成了废宅,后院的竹子也是疯狂的长着,通往李霁月的秘密小院子也是杂草横生,失去了当年的灵气。
梁九歌和李霁月再次来到这地方仿佛还能看到当年的小霁月在无忧的坐着秋千,笑容还是那么不谙世事。
如今说不上心如城府,但也能像这小草,有风雨不折,有水火不死吧。
转眼便到了乞巧节,三个人都默契的忘了还有一个斟容。两个有孕之人在梁九歌的保护之下,很是艰难的游完了庙会。
黄黎算起来还有两个月就生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