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晓晓小时候的模样,不自觉间,白梓岑已是泪流满面。她说:“延川,我想见她。”
“可以。”他回答得顺理成章,但表情却未有一点的松动。
“求求你,现在就带我去见她好吗?求求你。”她急于见到她朝思暮想的晓晓,连带语气都是急促的。
梁延川没有看她,只是冷着脸色,从西装的口袋里掏出一本红褐色的本子,问她:“你身份证件都带了吗?”
“带了。”白梓岑不假思索。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除了见到她的晓晓,其他都是次要的。
“走,出门,我们去领证结婚。”他陈词冷静,像是个判决生死的法官。
白梓岑愣在当场,她这才抬起眼睑,打量了他手中的东西,那赫然是一本户口簿。
“延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梁延川不回答,只是笑着,然后,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托起白梓岑的脸颊,与她四目相对。他纯黑的瞳孔里,夹带着些危险的成分,连带语气都是颇具威胁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