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闻的哪那么容易死。
操牌手已死,黑杰克已灭,但姓闻的究竟跑哪去了。
但凡昆娜能有他一半的“求生意志”,警方这次行动也不会这么圆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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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持续多周的追捕行动过去,陈不周身上的伤也在这漫长时光中终于养好。
工作清闲下来,他一面追捕闻宗仪,一面抽时间陪盛夏里。
他开始更了解她,知道原来她特别喜欢吃螃蟹,只是不喜欢自己剥。
当然,大小姐起床有人梳头,出门有人撑伞,自然不用自己动手。
而他也愿意为她效劳。
“——我给你剥吧。”
陈不周出声,接过盛夏里手中的蟹壳,他手指修长漂亮,是那种骨节均亭的美,没有过于粗大,却也过分修长。
那是用来拆弹的神之双手。
原来这样一双手不用于乐器、不用于拆弹、不握着木/仓,只是慢条斯理地拨着蟹壳也能这样漂亮。
他坐着时也不会弯着腰,永远是刀架着般笔直,后颈干净修长,莫名有股坚韧劲儿。
盛夏里忽然喉咙有些痒。
想说话。
她慢吞吞地,严肃地说:“陈不周,你这样不好。”
“嗯?”他这才抬头看她一眼。
用旁人的话来说,他那一眼应该是尤其charg——说是慵懒也不是,说随意也不是,有些深深,仿佛只能盯着一个人看。
“我是说——”盛夏里拖长声音,“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把我惯坏,你未来的日子就惨了。”
“怎么惨?”
“我会欺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