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被淹没在其他声音里,除了朱鱼和宋舒幼,无人知晓。
等到半夜雨停,三人身上的衣服也干的差不多了,一路打打闹闹回到酒店,宋舒幼滚回她自己房间,夏光和朱鱼看着浴室面面相觑。
“你先洗。”夏光说。
“我洗澡很慢的,”朱鱼说,“你先吧。”
“没事,我准备泡个澡的,也要很慢,你先吧。”
朱鱼从行李箱里拿出浴巾走到浴室门口,渐渐停下来扭头看夏光,脸微微泛红:“要不,一起?”
……
淋雨一时爽,发烧火葬场。
可能真是年纪大了不中用,三个人一块淋的雨,夏光宋舒幼齐齐病倒,就朱鱼还活蹦乱跳。宋舒幼更是高烧飚到39度,脑门儿热的都能摊煎饼。
朱鱼一开始还两头跑着照顾,后来嫌费事,搀着宋舒幼把她弄到标间来了。正好两张床,俩病号一人一个,睡觉时她可以和夏光挤一起。朱鱼小算盘打得甚妙。
又是一个雨过天晴,俩老年人在小朋友的悉心照顾下逐渐退烧,一人裹着床棉被在落地窗前看楼下狗打架。
夏光:“你给我翻译翻译它俩说的什么。”
宋舒幼:“去死。”
寻人启事在网上发两天了,还是没有一点方杨生的消息,夏光决定病稍微好点再去一趟方杨生家里,既然他妈说他去亲戚家了,那她就要问问那个亲戚住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