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洗自己。”朱鱼说。
冰凉坚硬的水泥墙,昏暗泛黄的灯光。本该是极其恶劣的环境,却显得人的肌肤异常有光泽,如同蜜糖。
“可你这样会感冒的。”夏光语气严厉了起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朱鱼全身湿透,乌发也贴在脸颊上,听到夏光这样说眼中恢复片刻清明,懊恼的敲了下头笑道:“吃的巧克力里有酒心的,我可能是醉了。”
她的眼睛漆黑而湿润,温柔似春风,又深沉如夜空。
有一滴水“啪嗒”滴到夏光手上,将她的理智压断,她抬手抚摸朱鱼脸颊,低头向她靠近。
朱鱼张开双臂抱住她,下巴抵在肩头,语气轻快:“姐姐,我脏。”
“知道脏还不洗干净。”夏光的理智恢复,将她从身上扯下来就给她擦巧克力。
“以后别吃那么多,小心牙疼。”
“好,不吃了。”
夜色漆黑而厚重,朱鱼今天早早上了床,睡前乖乖将药都吃了。
她今天的表现实在太奇怪,夏光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但回来还没几天,她也不好意思现在就让她回去。她简直想让宋舒幼把关雪打包寄过来。
越想越不对,夏光给关雪发信息——“药效会有反弹的时候吗?”
三分钟后,关雪回:“有。”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