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光觉得再待下去她那肺活量经不起折腾,拎着朱鱼慢悠悠让座走人。等走回家,菊花茶已半温,正好适宜入口。

算着日子又该到给崽子打疫苗的时候,她拿手机准备预约医生,结果看到了来自妈妈的未接电话。她回拨过去,本来欢快的声音在听到对方说了几句话后瞬间变得焦急紧张:“那她现在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之后她站起来去房间收拾东西,对夏光说:“姐姐,我奶奶病重,我得回家一趟了,你一个人在家好好的。”

夏光心猛地下坠一下,“什么病?”

“哮喘,老毛病了,从我记事起她就在吃药,”朱鱼在房间一边收拾一边回答夏光,“刚我妈跟我说她从昨晚就喘的厉害,天亮就送医院了,医生说情况不太乐观,需要住院观察。”

说到后面,朱鱼的声音有点哽咽:“她跟我妈说,她特别想再见见我。”

夏光明白了她的意思,低头思考了一会儿。等朱鱼拉着行李箱从房间出来,她抬头说:“我跟你一块儿去。”

听她这样说朱鱼心里品不出是喜是忧,只犹豫道:“猫怎么办?”

半个小时后,在家和队友开黑推搭的宋舒幼接到夏光的电话——“我和朱鱼有事要出趟远门,家里的猫交给你了,记得带它们去打疫苗。”

宋舒幼一句“操”还没有说出口,对方的电话就挂了。

一开始她还没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觉得能实现吸猫自由还挺好,等把游戏打完她恍然大悟:“那老子岂不是还要铲屎!”

何止铲屎,她还得用卫生纸擦吐地上的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