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的宋舒幼一脸懵逼瞧着夏光:“我怎么得罪他了?”
夏光递给她一罐菠萝啤:“再多喝点把自己灌醉好睡觉,别叨叨了,给大家留条活路吧。”
宋舒幼就着凉拌猪耳朵吨吨又喝了半罐,终于撑不住站起来摇摇晃晃回卧室,走到一半又猛地一个急刹车转弯去了卫生间。
这边朱鱼也已经跟父母叙完旧,笑着说完“拜拜”就把视频挂断了。
她心不在焉嗦着生蚝里的粉丝,装作不经意问:“姐姐,刚才我听到柚子说你高中……饿死……是什么情况?”
实际上她听到的当然不止这点,但其他的信息量太大,她不敢问。
夏光夹了一筷子西蓝花放进嘴里,嚼完之后说:“没什么,和家里闹了矛盾,把我生活费给停了。”
朱鱼直觉这件事恐怕没有她嘴上说的这么轻松,但她既然有意一句带过,她也不会再追问下去了。
吃过饭俩人一块把餐桌收拾了下,夏光又去了趟卫生间把趴马桶上睡着的宋舒幼拎回次卧。出来时朱鱼正站沙发旁伸懒腰,嘴角的笑浅浅的,很好看,像绽开朵小梨花。
“肩膀疼吗?”夏光倒水时路过问,她注意到她锤了锤肩膀。
“有一点,不过不是累的,以前直播时就有了,老毛病。”朱鱼说,继而眼波微转,朝着夏光道,“姐姐给我按按行不行?我自己捶着不舒服。”
一口水哽在夏光喉咙里半天才咽下,她将水杯放到餐桌上说:“好。”
朱鱼坐下,夏光走到沙发后,将手放到了她肩上。
少女的肩膀纤而直,两片薄薄的肩胛骨像蝴蝶的翅膀,稍一用力就能捏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