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鸥:“照你这么说,尚云太妃也不该长成现在这个样子。”
蔡狗狗:“太妃娘娘那是有好东西保养着,像咱们这样的,只能自己心疼自己。”
扶桃听了,回头看过去。
“才不是。”语鸥小步跑到扶桃的身旁,抱住扶桃的手臂,“奴还有美人心疼。”
扶桃笑着点点头。
蔡狗狗见状,也几步跑过来,“奴也要。”
只不过他还没跑到时,就被语鸥一把拦了下来。
“都别皮了。”扶桃有些哭笑不得,朝邬怿告诉她的那间屋子走去。
蔡狗狗看出扶桃的走向,想说那里找过了,但又记起自己漏掉的地方,低着脑袋跟上去。
行走过程中,又恢复了安静。
只不过进屋翻找东西时,语鸥见蔡狗狗跟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的模样实在滑稽,便笑骂道:“人如其名,真像狗在嗅东西。”
“说是贱名好养活,倒也没见得过的有多好。”她骂完,不得不感慨,有点心酸。
蔡狗狗正弯着腰翻一个小花瓶,听到语鸥的感慨声,直起身笑道:“谁说的啊,语鸥姐姐。”
语鸥停下动作,看他笑得憨憨的,也不想骂他了,“嗯?”
“我不还活着嘛。”蔡狗狗抱起花瓶说着,“活着就好啊。”
“不像我爹,起了个好名,三十刚出头就走了。”他低头看着花瓶,“什么样的人就该有什么样的命,哪里显赫一点都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