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点就是不知道昌石令牌被藏在哪里。”语鸥打量着扶桃,“秦大人想让夫人从王那里套出令牌的位置。”
扶桃心里啧了一声,套出真实的位置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回道:“我明白。”
“套出位置后,奴会找个机会与在滕书殿当差的那个小宦官会面。小宦官有些身手,可以偷出令牌。”语鸥有些发愁,因为宫里的主子实在太少,王的重心除了放在尚云太妃那,就是美人这里了,所以美人一有点不对劲,王是能很快发现的。秦大人下达的任务,哪一步执行起来都困难。
扶桃摸了摸下巴,“凉承的人说是要雪化了再走,但是这雪也不会下多少天。雪一旦停下,积雪在三四天后也就化得差不多了。”
“秦大人没有说现在交给他。”语鸥回忆一下纸上的内容,说道:“奴猜想秦大人只是下了令,美人偷到令牌后可以在明年前往凉承参加重春节时,交给天子。”
还是有期限的任务,扶桃想了想,觉得时间完全够做出一枚假的令牌。
“美人,南昭王不好糊弄,奴会想一个好的办法帮你套到话的。”语鸥见扶桃在沉思,想让她压力不要太大。
“没事。”扶桃完全感受不到压力,甚至还有点小兴奋,“鸥鸥,你帮我把没做好的围领拿来,这些天我要尽快赶出来。”
“诺。”语鸥应下后,还是不放心地看了扶桃一眼。
扶桃见状,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她当初决定冒充栗儿进宫的目的很单纯,就是想帮邬怿,让他不被暗刀伤害到。
这是她的利益角度,但是语鸥不一样,语鸥是对面的人。
长久相处下来,扶桃只希望以后即便兵戎相向,语鸥也不要被波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