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怿用手指在扶桃掌心画了几下,让她安心。
“好好照顾自己。”他松开手,站了起来,“孤晚些再来看你。”
扶桃也连忙站直了身,“妾身送送王。”
语鸥见着两人一前一后走,也跟了上去。
等到目送邬怿出了灼华宫,语鸥才满脸丧气地望向扶桃。
扶桃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气,对语鸥招招手示意她回屋说。
语鸥明白,等回到屋里后关上门窗道:“他太狡猾了,年少时被尚云太妃压得这么狠,现在还忍得下去。也不知道母子情意是不是坚如磐石,这两件事起的作用如何?”
“哎。”扶桃单手撑着腮说道:“鸥鸥别急功近利啊,这才第一天呢。”
本来就不能顺语鸥想法来,要不明知道别人意图不轨,还往上撞嘛。
“美人说的是。”语鸥也知道自己有点心急了,“前些年都是在尚云太妃那里打杂,任务在手里一直没有进展,奴觉得自己很没用。”
“怎么会!”扶桃安慰她,“鸥鸥这么聪明,又会沉着思考,等到有机会的时候一定能大展手脚,完成任务的!”
语鸥听了有所动容,“那美人定是奴的机会。”
扶桃挠了挠后脑勺,点点头。
她大概是机会的终结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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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书殿内有专留臣子私下议事的书房。邬怿出了灼华宫并没有朝滕书殿走去。
“启禀王,太傅他们已经在湛玉房侯着了。”宦官见邬怿走的方向是朝尚仪宫那去的,以为他忘事了,赶紧上前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