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规矩多,不单是约束下人,作为君主,每件事情所需花费的时间都是有限制的。
用完膳还需要处理政务,然后按时沐浴就寝。
扶桃对规矩没多少了解,但是从他的话里能够大致明白,所以也不再废话了。
她端坐着,双目含笑地望着邬怿。
邬怿没懂:“怎么了?”
“喂我。”
“什么?”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是看她的神情也不像假的。
扶桃见他不动,反问的声音还带有一丝不可置信,就瞬间焉了。
也不是自己没有手,就是以往祁瑾都会主动喂她的。
邬怿到底是没有祁瑾的记忆,从零开始的生活环境也不一样,除了长相一模一样,其他的仿若就换了一个人。
她其实有点担心,如果凡间重新见面,还是以这样的方式,他会不会喜欢不上自己。
哪怕方才他害羞到那种程度,但也许是因为对异性懵懵懂懂,任谁被那般对待也不会平静下来的。
扶桃还在发愁,一块小小的软糕就被递到自己的嘴边。
她目光落在软糕上面,然后再看向邬怿。
“是这样喂吗?”他有点迷茫,“孤不太懂。”
尚云太妃教导他的时候,有提到过这点。她说曾经她常常捏果实糕点喂先天子,不过是在取悦先天子讨先天子欢心。她还称这种做法,其实就是在折辱自己。
尚云太妃告诫他,以后若有女人这般对他,很可能是在虚与委蛇,万不能鬼迷心窍。
邬怿想着她最初说这话的目的就是以自身为例告诉他不能轻易相信这种女人,顺便抱怨一下自己当年过得有多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