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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称我手中拿着的是你被偷的剑袋?”祁瑾微微抬手,“那烦请邵颇君将我母亲的遗物归还。”

“本君没拿,你找本君要什么!”邵颇撇头不予理会,横竖剑不在他屋内了,这祁瑾别想指控他。

现在的情形大家心里都有了数,但盯着天帝的面色不敢吭声。

俞仲水拂了拂袖子,晃悠悠走到扶桃旁边,一把拉起还跪在地上的小花朵,“若本上神没理解错,事情的经过是,前不久邵颇君拿了裕怀君的芸碎剑并将剑搁置在房间中……”

“本君没拿他那破剑!”

“别打岔。”俞仲水斜了他一眼,接着道:“但邵颇君称芸碎剑昨夜莫名失踪了,在房间里又发现扶桃断掉的发带,于是断定扶桃偷了剑,很是生气。”

“上神,我那发带怎么在他手里也说不准啊,万一真是我猜的,邵颇君故意的。”扶桃小声补充。

“你也别打岔。”俞仲水敲了扶桃脑袋一下,“扶桃说的不假,发带邵颇君怎么得来的,我等也不清楚。”

“你们!”邵颇受气包似的看向天帝,但天帝只是皱眉也不出声。

“但这事实上呢,你也看到了,裕怀君并没有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剑。所以我们家的扶桃并非邵颇君说的那般,特意偷剑还给裕怀君。”俞仲水摸了摸扶桃脑瓜子,“她也没那个头脑与本事,所以洗脱罪名。”

蒲花举起手:漂亮。

祁瑾点点头,“确实与她没什么关系。”

“那这芸碎剑去了何处?”天帝长叹一声,问出这个问题,显然是不打算包庇邵颇偷剑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