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温柔的花花会安慰她,结果这女人笑了她一路。
傍晚的时候,俞仲水心情颇好,给自己贴了个药草“面膜”,然后端了个捣药罐来到殿外的小花园中。
蒲花与扶桃讲了天界的一些趣事,然后就看见师父过来,水蓝色的袖子一挥坐在了扶桃的旁边。
俞仲水将捣药罐往桌面上猛得一搁,发出了重重的哐当声,吓得扶桃一激灵。
盯着那绿得冒油的脸,扶桃砸吧砸吧嘴,“上,上神。”
“你个小妖精资质是有多平庸,跑去偷看人还能给自己撞个大包回来?丢人。”说完,俞仲水啧了一声撇嘴,“映竹颠是谁想不开了收你这种妖精,要是几千年都成不了仙,也不怕砸招牌。”
“噗。”蒲花没忍住又笑了出来。
扶桃被说得脸都不带红一下的,仿佛被嘲笑的人不是她一样。
俞仲水又唏嘘一会儿,两指伸入捣药罐染了些剁烂的药泥,他掀起眼皮子看扶桃,“给你额头那撮毛拿开。”
“哦。”扶桃匆匆扒拉开额角的碎头发,露出那个发紫的包。
结果这俞仲水两指狠狠地按上去,胡乱地把药抹开。
扶桃疼得两眼飙泪,捂着嘴不敢吭声,这师徒俩咋一个德行。
“师父,还,还是我来吧。”蒲花看着扶桃落泪的样子,瞬间心疼,“我……”
“该!”俞仲水冷哼,抹完药还指了指蒲花的鼻子,“她不听话,你就不知道拿根绳子给拴起来?”
蒲花:“我……”
“别别别,我错了,我不敢了。”扶桃摆摆手,栓人也太他娘吓人了。
她甚至还想今晚帮祁瑾偷剑呢。
俞仲水斜了她一眼,深呼吸,感觉脸上的草药发干,便捞起捣药罐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