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扭头就走,虽然脊背笔直,风骨依旧,但脚步却匆忙的有几分落荒而逃之意。
自从怀舒从钟大?柱那里知道了祁珩和钟菱关系不一般之后。
他看祁珩的眼神?,很明显的带上了挑剔和嫌弃。
甚至他还?提出要和祁珩切磋一下,明里暗里都?在觉得祁珩身板子不够硬朗。
在翰林院一坐就是一整天的祁珩怎么耐得住怀舒这?样的折腾,几次见面后,祁珩便?绕着怀舒走了。
钟菱笑着看祁珩落荒而逃,她解开系在腰上的围裙,随口问道:“您今日怎么在宫里待了这?么久。”
“陛下还?是执意要我?执掌赤北军。”
提起这?个,钟大?柱揉了揉眉心,显然是饱受困扰。
对于?皇帝一再坚持,和钟大?柱的一再抗拒,钟菱也敢到了一些疑惑。
“您为何不愿意接手?赤北军呢?”
难道钟大?柱还?停留在过去,或者因为自己的伤,而无法面对这?些熟悉的名字和人?
但是钟大?柱的回答,出乎了钟菱的意料。
“世?人以为我?死掉的这?些年里,他们已经将钟远山这?个名字彻底神?话了。这?个名字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我?若是手?握实权,功高盖主,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他顿了顿,而后轻笑了一声,看向钟菱的目光都?软了几分。
“再说了,祁家小子的祖父是朝中大?儒,我?若是再手?握一支军队。一文?一武,你就算是拿着那圣旨,你们俩都?很难在一起的。”
听到钟大?柱如此直白的将她和祁珩的事情给扯到了明面上。
钟菱的脸唰得就涨红了起来。